第三章
苏嬢嬢的敲门声 by aishang2007
2018-7-19 06:01
第四章
从海南回到成都后,我对符妖妖以身家相托的那个地块怎么办仍然拿不定主意。妻子和符妖妖在北京为孩子的高中就读忙碌,而苏嬢嬢所在事务所的事情也多,我决定一个人先到Q市看看情况。
Q市离成都半个多小时的高速车程,是个盛产原酒的古都,我按符妖妖说的地点过先。那是城北新区入口的一片地,一圈破败围墙包绕着几排旧瓦房,大概4亩多,口岸很好,周围已有几幢楼在建。
我向过路的老乡打听,这竟是县扩市前原县皮革厂的仓库,立刻知道了这块地的症结所在——要把它从仓储用地转为商业用地进行开放,谈何容易!光到省里跑批文一项就足以将我的身家清洗干净。就在我准备打道回府时,韩常委的电话打来了。
「宋老弟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在你的右前方,晚上九点丽苑聊。」果然,右前方一溜轿车前面,好几撮人边走边指,貌似在视察调研。
丽苑是家很小的KTV,装修却很精致。刚进大厅,一位身材苗条仪容姣好的女孩立刻迎上来,彬彬有礼地说:「宋哥,请这边走!」这应该是韩常委的刻意安排,看来这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他常常的消遣地。小妹在前面带路,长发削肩,细腰娉婷,浑圆的屁股把绣丝的旗袍绷得象要裂开。
刚刚走进房间,韩常委已经站起来,向我拍着手说:「迟到了就该罚酒!殷局,你是搞国土的,纪律性最强,你来罚!」席间一个女人不紧不慢回了句:「我哪敢搞国土,被国土搞了一辈子还差不多!」引来半桌子人大笑。
说话的女人四十多岁,肤色白皙,养尊处优的雍容和久处风浪的淡漠在脸上凝成似笑非笑的的表情。细看却是一个美人坯子,五官匀称,清眸皓眼,唇红齿白,几道淡若不察的皱纹伏在眼角,只在她笑的时候才微皱出来,为春意融融的脸庞添了成熟的韵味和一丝风尘中人的倦意。
殷局笑说让帅哥吃点菜吧先。旁边瘦筋筋戴眼镜的男子是投促局王副局长,再旁边30来岁的少妇是国土规划科科长萧兰。
半桌人嘻嘻哈哈吃了饭,唱几首歌就要散场,谁也没有提那块地的事,但也算彼此认识了。分手时,韩常委问了我的住处后附在我耳边说:「待会我给你电话。你送送殷局和小萧,那块地的情况她们都知道,在车上可以提一下。」萧兰很乖巧,半途说要到超市买东西,不必送她,我当然坚持等她。她下去后,我掏出备好的卡,抽出大额的一张,说请殷局多照顾……话还没说完殷局已经伸手推开,手的起落使车里荡起一抹幽芳的香水味,触手感觉到她的手柔滑细软,皮肤是一等一的好。我腹下一动,性的猛兽在心内一声低吟。
「小宋,我们虽然是新朋友,但也一见如故,不要拘于那些俗礼。那块地老韩给我提过,我呢,还是那句话,该国土出面解决的,只要具备了手续,我这边绝不拉稀摆带。」(川话:拖延)口气竟然是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有些意外,也不好再说什么。
萧兰从超市出来,拎的塑料袋里隐约装着卫生巾、棉条一类的东西。临下车时殷局礼貌性地说了句:「宋老弟第一次到这里来还没逛过吧。南山景色不错,有一处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很清净,得空真值得去那里走走。」南山上叫「东海龙宫」的寺庙?听着很狗血。殷局下车后,我拿出一张小面额的卡给萧兰,客气地说请以后多照顾,她没怎么推辞就收下了。
我边倒车边问她:「南山离这远吗?」
「出城大概二十分钟的车程吧。景色其实一般,因为殷姐多年信佛所以经常去。寺里的一纳禅师和殷姐是同乡,而且——他有个亲戚在省里。」正好第二天是周末,我请萧兰给我指指路,她想了想就答应了,约定早上九点出发。
刚回到宾馆就接到韩常委的电话。
「兄弟,长话短说。相信你也知道了,那块地的土地性质是仓储用地,要转换成商业用地投资就大了,几乎无利可图。但如果兄弟是个干事的人,又相信韩某人我,我保证在舆论和手续上给你无限扎起(川话:尽力)兄弟考虑一下。你初次来,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本地盛产好酒,我叫人给你送一坛过去。
这酒我喝过,味道不错……」
他这是要瞒天过海,硬性开发?虽然也有操作性,但开工后各种缠头缠脑、不预料的事情肯定不少,他吼得住吗?心里暗骂他声龟儿子,这时间还有兴趣说酒。
半小时后有敲门声。让我没想到的是,送酒的人正是早先在丽苑KTV给我带路的那个小妹,立刻明白韩常委所指酒的含义。说真的,无论生意做成与否,他这个朋友是真值得交。
小妹很懂事,一路浅笑着配合,被我推进浴室,帮我脱了衣裤,把她的T恤和牛仔短裤也丢在一边。妈的,身材真辣!胸阔腰细腿长,粉色乳罩把两坨乳肉挤得峰壑凶险,三角内裤里一抹黑云下涌起两道肥厚的阴阜,腿缝很宽,屁股很挺。在她去试水温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从后面搂住她,边揉她的双乳,边用鸡巴蹭腿缝。
「先洗洗吧,宋哥!」小妹嬉笑着。
我把她乳罩和内裤脱掉,说别打湿了,然后闷声四处揉她青春柔嫩丰满滑腻的肉体。她假意闪躲,用喷头从我的脖子往下洒水,俊俏的脸上一副认真要给我洗澡的表情。我揉捏着鸡巴低声哼哼,享受她嫩笋样的手指拨我的乳头,随喷头往下,她轻轻拿开我自己套弄的手,调戏起鸡巴来。
「好大啊,宋哥!」
我豪迈地笑了,故意挺起小腹往她脸上戳,「这根鸡巴和你韩哥的比哪个更大些?」她笑着说:「这种老妈和老婆掉水先救谁的问题最好不要问我,我只是个小女子,谁搞得我舒服了我就呻吟。你要比,哪天带着尺子到他办公室和他去比就知道了。」我大笑起来,知道这姑娘不简单,至少有情趣,性趣顿时增了几分。
她用沐浴液细细洗过我,又把自己的下阴掰开洗了洗,里面嫩红润泽,她探两根指头进去插了几下,引得我的鸡巴剑拔弩张,毫无忍耐,提起她一条腿,拨开她的手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哦……」她夸张地叫了一声,「宋哥,我也是亲妈生的,你轻点啊!」鸡巴被她下体的嫩肉包裹,一种难以言状的吸附和挤压感妥妥地涌上来,从鸡巴到小腹到大脑,极度的舒适感像过电一样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真舒服!」然后就徐缓地抽弄起来。小妹手扶着浴室璧砖来迎合我,每次插到底,她必露难言痛快的表情,把丰乳往我怀里一挺;轻浅抽弄的时候,她的髋部也随着鸡巴的力道暗暗使力,或轻夹,或重吸,长吁短叹,不时埋首在我颌下说舒服,好爽……我一惊,放轻脚步从布帘缝往里看,原来是萧兰,衣衫不整,发丝纷乱,玉白修长的手指正握着禅师黑雄坚挺的鸡巴。听禅师发话,她瘪瘪嘴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伸手进吊带衫里,悉悉索索把两只乳房先左后右掏出来裸在空气里。入眼两团晃荡不羁的肥美白肉,被衣服勒得更加挺拔饱满,暗红色的乳头勃起如两枚风干的杏仁,随萧兰手的起落,颤啊颤的,看得我股缝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禅师狠狠拔了一口烟弹手扔掉烟屁股,差点打到我偷窥的眼,几乎来不及吐尽烟雾就凑过去叼着乳头一顿狠吸:「真爽!一对好奶子,又白又挺又弹!」西里呼噜又一阵猛吸。萧兰停手推他,「轻点,轻点,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你不是还有殷姐吗?」「她?」禅师按着萧兰的手继续套弄鸡巴,「她小屄比工作忙。有客人来过她当然要来,搞起来又没完没了,谁受得了?」「你都受不了还有谁受得了?」萧兰轻笑一下,扳着禅师粗壮的鸡巴套弄,嘴里借势唔唔的叹息着。半分钟不到,禅师叼着萧兰乳头的嘴发出语嫣不详的哀鸣:「快!快!」萧兰手下用力,乳房更见蓬勃闪跃,奔涌跳荡,秒秒间就见禅师小腹痉挛挺动,从鸡巴口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浆液。
「好多啊!」萧兰赞一句,手在鸡巴上缓慢滑动,「乳头都被你咬疼了。」我潜回三合院假装烤着太阳欣赏风景的惬意,果然十分钟不到,萧兰已在身侧。
「宋哥饿了吧!我过去问了禅师,因为来得突然,他平时又吃素餐,怕不合口味,我们还是到城里吃吧。」我淡然一笑说好,又盛赞这里风景美妙,才和禅师告别。路上,萧兰沉默了一会说:「宋哥,我有件事想求你。」原来她有个堂哥正是经营沙石的,这几年土建工程逐年减少,生意很不好做,所以萧兰想请我买他的沙石用,甚至,萧兰说,像宋哥这样的大老板,哪怕赊销都行。
我正愁工程一旦实施起来,没人在建材上顶娄子,现在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但脸上不动声色,假装为难,说以前合作的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和好兄弟,现在用其他人的货,和他们说不出口啊。看萧兰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很尴尬的样子,我心里好笑。
「我也只随口问问,不行就……」
她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停住了车,轻轻抚摸她刚握过禅师鸡巴的手说:「不过,萧兰,既然你已经开了口,这事怎么也得办。」「不!」萧兰触电似的缩回手,「不行!」我淡笑一下,把她逃出去的手再次拉到手里,「我的意思是,我初来乍到,工程又刚起头,万事需要方方面面的照应,别说沙石,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
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下山去找一个啊!」
「呵呵。」我淫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射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巴高高凸出给她。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有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么有股烟味?」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淫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巴根部。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精液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精液气味。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
打开门,正是苏嬢嬢站在门外。已经7月底微热的天气,她戴着一副墨镜,一头拉直的长发,深蓝色的T恤外面披一件墨绿色的休闲服,配纯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裤使她的腿显得修长饱满有力,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时尚又性感,精神勃发,给人耳目一新,熠熠生辉的感觉。要不是她冲我微笑着的脸,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其貌不扬,不事打扮的苏嬢嬢。
待我愣着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她才笑着把墨镜摘下来。是了,是苏嬢嬢,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户,也是辨认人第一道密码,此刻她眼睛里盛满的温暖与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苏嬢嬢的目光,只是,三个多月的不见后,里面加了一些带着质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点着头真心赞了一句,不错!漂亮!性感得要死!说着就忍不住把她拉进屋来,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顿。她笑着半推开我,说让我歇口气儿,刚从税务所报了单子过来,真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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