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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 by 书吧精品

2018-7-28 06:01

  真是,啧啧,老九咂了咂嘴,开始流口水了。

  看来,老九喝酒,会喝出点名堂的。

  广告词我都替他想好了:老九牌小甄酒,谁喝谁知道!

  包工头是四川人。

  也爱喝酒,酒喝了他开始滔滔不绝的大侃:参加过自卫还击,还上过越南妹。

  前面一句,应该是可以考证的,左避的伤疤和绿色退进的军用水壶还有退伍军人证明书。

  后一句基本是杜撰了,因为我jun有严格的纪律,恐怕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吹NB是不犯法的。

  几个男人聚集在火塘边,从社会到经济,从男人到女人,从东边王家媳妇乖巧到西边大柱子大喇叭家春花漂亮,真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在很多时候,能NB也是一种本领。

  村庄百十户人家。依山傍水,傍晚时分,炊烟袅袅,牧羊人归来,一派祥和景象。

  水牛拖着慵懒的步伐,啃着路边的青草芽,即便鞭子已经敲打着它的身躯,依然不放弃吃一口嫩草的机会。

  借问酒家何处有,牛人指着稻乡村。稻乡村,这个名字对于写诗的人来说,在好不过了,颇有些意境,而对于生活在这里的我们,无非就是饿了回家吃,冷了回家穿的一个地。

  自己酿制的白酒,30度左右,灰白色的液体总能让我激情燃烧,最终也排放出白色的液体,然后拔出裹了很紧的橡胶套。

  小甄酒,闻名于外。

  新来的县长喝了咱的小甄酒,说了一句话:包装,上市。

  上市?就是到集市里出售到小卖部里出售,不是进军资本市场。

  老九的喝的酒,就是他自己酿制的小甄酒。

  稻乡村,可以是优质水稻的故乡,也可以是小甄酒的发源地,县长秘书夜深人静。月亮从山那边升起。

  吹牛聊天的人,逐渐散去。

  包工头的帐篷里多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烈火燃烧肉体碰撞,包工头确实厉害,多处被铁钉固定的木板床开始有节奏的摇晃起来。老九的推测是没有错的,包工头一直持续了大约40分钟。

  胖胖的大妹子大汗淋漓,紧紧抓住了包工头的两肋,使尽浑身解数,百般要挟,在节奏的亢奋和收缩中,包工头泻了。

  大妹子拾掇了衣服,撕了纸,替包工头擦去黏液,她也张开双腿,轻轻的擦拭着。

  肥硕的阴部,稀疏的阴毛,薄薄的阴唇,一览无遗。

  包工头有自我沉醉的YY着越南妹子。

  外面响着的口哨,也是年轻男女互相吸引的暗号,老人、中年人洗洗睡了,年轻人的快感才刚刚开始。

  村后的林地里,村边的草垛里,村口的石磨边,都有他们的身影,或谈情或说爱。

  这些,都是他们美好的时光。

  公鸡啼鸣,东方已经鱼露白肚了。

  村里勤快的人,已经到榕树下的井里把一天是生活用水担了回来。

  我转了个身,闻到了妻子的乳香。

  俗话说:早上日逼精神爽。

  想着想着,就有点想要的出动,我把东西捞了出来,内裤掐在了两腿之间,那东西已经硬邦邦了。

  妻子背对着我,侧躺着,肥硕的屁股、黑色的乳罩带子,让我欲罢不能。

  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从大腿的一侧拔弄到另一侧:便与进入、便与运动就可以了。

  从后面进入,有些干涩,最要命的,是妻子的内裤勒住了我的东西,不段运动,还有点痛。

  妻子被我弄醒了,也开始蠕动着屁股,任由我运动着,慢慢滴,水也多了,润滑很好,一进一出之间,天逐渐变亮。

  换了个姿势:传统的男上女下,妻子张开大腿,简单进入。我那东西头麻麻的,莫名的兴奋周身快感。

  不可否认,妻子功夫很好,不段收缩、挤压着。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ML,妻子也很兴奋。

  前村长这狗日的,害得我在煎熬了若干个月之后,才得以有sex的滋润。

  我一直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碰妻子了,而这个认为就和哄小孩子打针一样,为了那颗甜甜的糖,可以忘记疼痛。

  从大柱子的口中,我得知包工头姓时,胖胖的大妹子叫月兰,时包工头的女人不是月兰,而是在老家的另一个女人。月兰只是我们邻村的大姑娘,用老九的话说,胖胖的大妹子只是时包工头的姘头。前村长知道后,明白了时包工头这一地方人的劣根性:就知道骗我们农民的小姑娘。

  前村长,姓杨名老黑。

  如果换作一起,他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人家好歹是领导,得给面子啊。

  可是,现在他完全失去了原来的魅力。

  老黑本来看着包工头很不爽,但是碍于代村长的面子,不敢露于言表。

  某日月兰到集市里买菜,忽然一声大叫,感觉谁摸了她乳房。

  这老黑,真是色性不改。

  老黑还装模作样的东看看西看看,拉出来打死那狗日的,光天化日,侮辱民女。言辞之恶毒、手势之夸张,不由得想起了《算死草》里周星星和其徒摸了水连花的屁股后,若无其事的划起了拳。

  老黑竟然把电影里的情节在稻乡村演绎。

  月兰为了感谢老黑的仗义执言,从篷子里抽出了一盒包工头抽的烟塞到他手里。

  虽然媳妇和四川人跑了。

  杨老黑还是和岳父岳母有联系的,岳父说了,杨老黑,你永远是老子的姑爷(女婿),只是那没良心的姑娘不争气。

  他岳飞虽然在老黑面前表现出一种大义灭亲的大气,而在背地里,暗自用姑娘从外地寄来的钱,哼着小曲,到他们村的小卖部打上二两小酒,逢人便说,姑娘给寄的钱。

  脸上洋溢着无限的幸福。

  这不,小姨妹听说姐夫家早季水稻收割了,还杀了胖猪、买了DVD,想来玩几天。

  老黑别提多高兴了。

  姐夫和小姨妹,越看越有味。

  村里唯独老九常醉。

  醉了后,怎么看自己的婆娘都不如月兰漂亮,脑子里怎么都只记得月兰那一对扑闪扑闪的奶子。

  虽然,他用了我的草药,重振可男人的雄风,但是 被憨宝用过的那一条缝,他怎么也塞不严实。

  狗日的憨宝。

  一杯二两的小甄酒一口下肚,胃里暖暖的。

  这天,风和日丽。

  村边的榕树和榕树下的老井安详的享受着每一寸乡下的时光。老人和孩子都坐在榕树下。火辣的太阳被厚实的树叶遮拦着,在农闲时节,一切如风,随意而没有方向。

  稻乡村有个特色:独树成林。

  一棵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开始成长的老树,因为有老井的滋润,开始发芽,落地生根。

  与是,枝干落地,经过风雨和岁月的雕刻,几十棵树干,基本就成了一片小树林。

  稻乡村的人很好客。

  杀一只鸡,放些草药炖着,等到酒过三巡,鸡肉的香味飘到了村外,中草药的特别味道,让你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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