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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金刚转世(第一集全本) by 书吧精品

2018-8-5 06:01

第四章:痛不欲生的纠结
  陈知乐静静地享受着妻子那近似疯狂而又的套弄夹击,他看得出妻子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他知道妻子现在的心情绝不是普通的做爱,他猜测到妻子要用最强烈的一次欢爱为他送别,他不能打扰妻子的心情,要让妻子尽情的发泄,留下他们恩爱二十多年最刻骨铭心的永恒记忆!
  张彩凤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丈夫的脸,尽管泪水使目光变得模糊,但是她依然能够看清丈夫的表情,二十多年的记忆都在她的眼前闪烁着,可是这张让她亲不够爱不够的脸,很快就会失去原有的音容笑貌,然后进入棺材,再也无法看到。
  她觉得老天爷有些太残忍,让她刚四十出头就要成为寡妇。她要把丈夫这张刻骨铭心的脸庞永远地留在心中。
  屋子里除了「噗嗤,噗嗤」的活塞声音以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为了不让丈夫的胯间承受重力,张彩凤总是恰到好处地起落屁股,既有肉贴肉的刺激,又不把身子的重心压下去,而且让丈夫的肉棒每次都能全根进入,即便停止起落改用嫩肉研磨,也只是阴部紧贴而身子悬空,她的动作难度和技巧娴熟可想而知,所以连续的疯狂夹击却没有肉与肉的撞击声。丈夫的内脏有伤,腿有骨折,她还不能拥抱拥抱,只能在胯间或蹲或跪地变换着各自姿势。
  陈知乐体会到了妻子的良苦用心,可是自己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尽情享受。
  他的眼睛里也浸满了泪水,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那熟悉的美妙胴体。
  那强忍悲痛却表现着微笑的漂亮脸蛋,那两颗他曾经吸吮过无数次的硕大浑圆的乳房,那已经生育了六个孩子却依然扁平纤细的小腹和蛮腰,那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小馒头,那丰满宽厚而挺翘的美臀……他永远也看不够,可是以后却只能在阴阳两界隔空相望了!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陈知乐猛烈地开始了他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在妻子体内的发射,这一次他没有忌讳精液之中是否含有蛇毒,妻子已经服用了解毒药,再用解毒药冲洗一下就不可能中毒。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忘记了伤痛,忘记了一切烦恼,一直享受着最后的销魂时刻。他满足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界,将伴随他快乐地与妻子诀别。
  张彩凤在丈夫喷射的时候,一股股浓烈的精液把她推向了高潮。这是她和丈夫欲仙欲死的最后纪念,无需用语言表达,互相都能心神领会,她也猜测到了丈夫此时此刻的心情。在丈夫的肉棒软下去之后,她才离开丈夫的胯间,按照丈夫的忠告用蛇毒解药清洗了阴道。然后穿上了衣服,打开了屋门。
  说来奇怪,这期间,陈知乐不仅没有吐血,而且没有咳嗽半声,似乎伤情减轻了一样。然而,等到妻子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张开嘴巴大口地喷出了已经发黑的鲜血。张彩凤刚想起身去叫马院长,却被陈知乐开口拦住了:「彩凤,不用叫马院长他们了,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蛇毒已经发作,内脏的伤情也恶化了,就是活神仙也没有办法。我估计没有多长时间了,老天爷就要把我收走。你不要哭,我先跟你说几句话,再去把春兰和老大叫来……」说着嘴里又吐出了一股血。
  张彩凤一边擦拭一边哽咽着说:「我不哭,呜呜呜,我不哭,你说吧,不管你有什么嘱咐,我都答应你。不过,你也别想那么重,说不定马院长他们会有办法的。你对谁都是菩萨心肠,老天爷不会那么不公道。」陈知乐说:「你也不用安慰我了,现在我最牵挂的就是你和春兰,答应我,办完我的丧事以后,你就和老大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把我的要求告诉他,让他代替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也算是他对你也是对我尽的孝心。给我输血的情况,完全证实了你的那个梦,他就是你的前世恋人,也是那尊金刚转世,具体的情况你都知道,到时候你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我相信他不会拒绝。一会儿你把他和春兰叫来,我也对他提出这个要求。」说着又吐出了一口血。
  没等张彩凤说什么,陈知乐继续说道:「春兰的事,我已经跟老大说过了,虽然他很反感,没有答应,但是这件事也必须这么办,你得给他们俩从中撮合,老大不可能不爱他的姐姐,只不过是心理上难以摆脱世俗观念,只要打破了心理上的障碍,感情上就会越来越深。我现在很后悔,看不到你们娘仨的亲上加亲了!
  这两件事,你现在得答应我,不然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张彩凤嘤嘤的哭泣起来:「我答应你!呜呜呜……我答应你!就看老大的心思了,呜呜呜……我会想办法的!你就放心吧!」陈知乐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暗,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一直没有变,似乎唯恐他想到的事嘱咐不完,他说:「我曾经几次让算命先生给老大算命,都说他的八字特殊,天生『克妻』,唯一的破解办法就是不办婚礼,只做情人,多少不限,原来我认为这种说法十分荒唐,根本不能相信,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前些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神仙告诉我说,你的大儿子是金刚转世,不得娶妻败坏神威。现在通过输血印证,我们父子血不相容,也就不得不相信了。所以他的婚姻大事也是我不放心的。所以我才下决心让你和春兰首先成为他的女人。
  如果翠花同意不办婚礼,也不存在『克妻』的问题了。」说到这里,陈知乐突然坐了起来,随后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往外涌出了一股黑红色的血柱!张彩凤已经来不及去喊儿子和两个女儿了,只能嚎啕大哭起来: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她的喊声惊醒了西屋的马院长和陈老大三人,很快就跑了过来。同时本来没有熟睡的陈春兰也和大妹妹春花一起跑了进来。陈知乐吐完之后向后一挺倒了下去。
  马院长试探了一下陈知乐的鼻息,叹了一口气说:「准备后事吧!知乐已经昏厥过去,蛇毒还是没有控制住,而且急性发作,刺激的内伤已经大出血,没有抢救的希望了!」说完让护士启动了呼吸机,注射了强心剂。
  张彩凤和儿子春国、女儿春兰、春花一起哭喊起来,惊天动地,撕人肺腑。
  哭了一会儿,张彩凤才想起了另外三个孩子,他不能让丈夫走的时候看不到他们,便打发二女儿春花前去叫他们快点赶过来。然后又让儿子去叫老支书过来商量后事。
  很快孩子们都来到了炕前,没过几分钟,陈知乐醒了过来,他已经无力呕吐,但嘴里一直往外流血,他看着张彩凤和孩子们,嘴唇动了几下,似乎要说什么,可终究没能说出话来。就这样,他带着满腹的担心,带着许多的遗憾,带着妻子刚刚给予他的快乐,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陈家的院子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随着四面群山的回响,惊动了狐狸村所有的人们,很快院子里又挤满了人群,医务人员也都回到了现场。经过检查确认陈知乐的生命体征已经没有任何迹象,马院长才不得不让医务人员撤除了抢救设备。
  初秋的凌晨来的比较早,不到五点钟,天已经放亮,为了减少陈家办丧事的忙乱,马院长带领医务人员转移到了大队部,同时给医院打去了电话,吃过早饭以后就返回了县城。老支书派出一部分人员帮助医务人员搬送设备,留下的人们帮助陈家开始料理丧事。
  陈知乐的灵柩停放了三天,出殡那天,全村人都主动出来为陈知乐送行,四外邻村也有不少乡亲们前来送行,县、乡领导和邻村的干部也都派代表前来吊唁,花圈摆满了陈家的院子,虽然陈家的亲戚不多,但是葬礼十分壮观。
  埋葬完陈知乐以后,全家人依然处在悲痛之中,而最悲伤的自然是张彩凤和陈老大。当天,派出所按程序注销了陈知乐的户籍,户主改换成了陈老大的名字。
  在清理亲友礼单的时候,陈老大有些惊讶地发现,礼单上没有未婚妻的名字,也没有她家其他人的名字。
  陈老大清楚的记得,父亲去世的当天上午,他亲自到大队部给未婚妻打的电话,接电话时未婚妻亲口答应回家告诉她母亲以后马上赶过来。这几天自己虽然悲伤的有些昏头昏脑,但是前来吊唁的亲友还是能记个大概,仔细想想真的没有看到未婚妻和她的家人。难道未婚妻家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其他缘故?陈老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陈老大的未婚妻叫刘翠花,比陈老大年长两岁,是母亲张彩凤的一个远房表姐的女儿,家住狐狸村西面的山坳里,村名叫五里洼,距狐狸村不到五里路,而且不用爬山越岭,是这个山沟里唯一没有隔山的两个村子,据说原本就是狐狸村的地盘,后来狐姓族群分裂发生争斗,占据五里洼的首领改姓为胡,建立了独立的村落。
  陈老大的母亲也是五里洼人,虽然姓张却是胡氏后代,因为陈老大的姥姥姓胡。张彩凤没有兄弟,只有姐妹五人,号称五朵金花,她是最小的一朵。前两年父母相继过世,四个姐姐又都远嫁外地很少来往。虽然现在陈老大的姥姥家已经没人,但是他小时候经常住在姥姥家,而刘翠花家就在隔壁,又是远房表亲,常常在一起玩耍,从小情投意合,初中毕业两人就订了婚。
  上个月,翠花母亲和媒人专程来商量结婚的事情,两家商定秋后盖上新房就结婚。翠花母亲还问了陈老大的生辰八字,让算命先生给选个吉利的日子。陈家出事的头一天,翠花刚刚离开陈家。她对陈老大的感情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隔十天半月就来陈家住两天。虽说陈老大一直正人君子,但对翠花的私处他还是摸过的。
  那天翠花接到陈老大的报丧电话,当时就嘤嘤地哭泣起来,说她母亲正在让算命先生批「八字」,确定结婚的日子以后她就嫁过来,还说马上去找母亲一起过来帮忙办丧事,再陪婆婆住几天。可是现在丧事都已经办完了,却没有见到她和她家里人的踪影。陈老大实在想不出是什么缘由。
  三天「圆坟」是发丧后的第一次祭礼,翠花依然没有露面。在陈老大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翠花母亲和媒人来到了陈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让一直处在悲伤之中的陈老大更是雪上加霜!原来,刘翠花的母亲给陈老大批八字的时候,算命先生说陈老大命相奇特,有「克妻」之命,终生不得娶妻纳妾,不然的话,多至三五年少则几个月,妻室必将暴疾而终。为了防止万一,陈家决定退亲,返还了全部彩礼。
  陈老大的丧父之痛还未缓解,失恋的打击又接踵而来,他那坚韧刚强的性格终于被折断了!他几近疯狂,却不言不语,一个人躺在厢屋的炕上唉声叹气!他回想着多年来和翠花的感情经历,找不出任何纠葛和裂痕,更想不出翠花变心的理由。他不相信什么「克妻」之命,觉得刘家退亲的理由实在荒唐。但是他不怨恨翠花,相信翠花对他的感情不会改变,很可能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为此,他倒我翠花担起心来。
  父亲去世以后,姐姐陈春兰没有回婆家,本来是想陪陪伤心欲绝的母亲,现在看到弟弟这个样子,更担心弟弟出什么意外,那样的话,母亲也会完全崩溃,这个家可就要真的毁掉了!
  陈春兰不相信女方算命的说法,便找来一个算命先生,想当着弟弟的面印证一下,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寻求破解办法,答复是只要不明媒正娶,不办婚礼,两厢情愿,就可免灾。陈春兰依然不相信,又找了两个算命先生,说法居然还是一样。只不过后两个算命先生说陈老大的命相虽然「克妻」,却有很多女人缘,而且多子多孙,不过都没有正式名分。对此,陈春兰觉得更荒唐,连媳妇都不能娶,哪来的女人缘?又哪来的多子多孙?谁家的姑娘会愿意当没名没分的媳妇呢?
  如果弟弟一直娶不上媳妇,心情怎么能变好呢?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该怎样才能让弟弟开心呢?弟弟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
  三次算命的说法都相同,让陈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他觉得,三个算命先生不可能相互串通,怎么会有同样的说法?尽管他知道这是迷信说法,可山里人的世俗观念难以抗拒,只能自认倒霉被算成「克妻」命!此时,他想起了父亲说他是「金刚转世」的那些话,想起了给父亲输血的奇特反应,难道自己的基因真的复杂、命相真的特殊吗?那样的话,算命先生说的「克妻」命就无可置疑了!他陷入了绝望,找不出任何自我安慰的理由。村里的乡亲们都为他惋惜,许多人责骂女方太不近人情,人家刚刚死了父亲就狠心退亲,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什么批八字算出「克妻」命,纯粹是看人家没了父亲这棵摇钱树就嫌贫爱富!
  陈春兰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说法,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不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说法,等于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尽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说法,可谁家姑娘愿意被「克」呢?恐怕都会犯猜疑,将来弟弟还怎么找媳妇呢?
  转眼就到了父亲「头七」的日子,陈老大虽然还像个病人那样,无精打采地沉默寡言,但是给父亲过「头七」他没有忘记,按照习俗说法,人死后的第七天子夜,死者的灵魂离开躯体将回家看看,家人应提前准备供奉和纸币,让灵魂吃饱带钱离去,免得当饥饿穷鬼,而家人在子时的两个钟头内必须睡觉或者躺进被窝回避,以免亲人的灵魂看到不愿离去。可是,陈老大摆好点心果品和纸钱以后,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开,陈春兰只好强拉硬拽地把弟弟拖进了厢屋,然后搂抱着弟弟蒙上了被子。她不能允许弟弟出被窝,也不能让他说话,必须坚持到子时过去。
  东屋墙上的挂钟「当——」的一声响了个长音,午夜一点整,子时已经过去。
  陈春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屋里黑漆漆一片,她看不清弟弟的情况,便小声问道:「春国,回避的时间过去了,咱们可以说话了。」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她以为弟弟在和她赌气,又轻轻地推了一下,依然小声说道:「刚才你可把我吓坏了,你在那里盯着,爸爸的魂灵还能吃得饱吗?咱们可不能让爸爸当饥饿鬼啊!」依然没有动静,却听到了弟弟发出的轻微鼾声。
  原来,陈老大被姐姐搂抱着躺进被窝以后,他也想起了「头七」应该回避的习俗,所以一动不动地在姐姐的怀里躺着,感受着姐姐像母亲一样的关怀,尤其是姐姐那硕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特别的温暖,他联想着父亲生前所说的借种之事,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他很喜欢姐姐也同情姐姐的遭遇,却不想履行对父亲的不得已承诺,尽管自己可能要打光棍,他觉得那样做就是对姐弟感情的亵渎!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这几天心神憔悴,一直没有想过这件事,下一步还真得为姐姐好好想想了。随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春兰这时才知道弟弟正在熟睡,从鼾声也能听到睡的很香甜,心里倒是有了些许的安慰,这几天弟弟可从来没有这样香甜的睡过觉。她不想把弟弟惊醒,搂着弟弟的胳膊舍不得抽出来。面对着已经明显消瘦的弟弟,她的心情依然心急如焚。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弟弟再消沉下去,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陈春兰有这个决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建议用妹妹给弟弟「换亲」,也就可以不办婚礼而圆房。这在当地也是一种风俗习惯,就是男女双方的姐妹互相嫁给对方的兄弟。可大妹妹才十六岁,怎么可能马上就出嫁?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她甚至想给弟弟找个「拉帮套」的女人,可弟弟一向那么心高怎么可能会屈尊给别人「拉帮套」呢!
  陈春兰越是想不出办法,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没当好,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早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她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自己现在如同「活寡妇」的生活,与弟弟娶不上媳妇「打光棍」又有什么区别?守着一个外表帅气却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两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这种「活寡妇」的滋味比当「女光棍」还难受!
  刚结婚的时候,陈春兰就发现男人的鸡鸡特别小,甚至比十来岁小孩子的还小,两个骚蛋子也小的就像豌豆粒,简直就像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而且她发现男人根本没有性欲,即便把男人的小鸡鸡弄硬了,插进肉洞也没有感觉,最多感到阴蒂头和大阴唇有点反应,可是没弄几下男人的小鸡鸡就软了,更谈不上射精!
  有时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射精而是尿尿,她这时倒有些做爱感觉。男人尿尿的时候由于尿胞的挤压也有些冲击力,一泡尿呲进去热乎乎的再流出来,似乎也有一些快感。这两年多,她只要想了就让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则成了尿壶!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为什么这样小?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却没有性欲?她有时想哭,却欲哭无泪,因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可是她又难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为了弄清原委,他也曾问过丈夫,可丈夫只知道鸡鸡被毒蝎咬过,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她想问婆婆,又有些羞于启齿。后来还是婆婆主动告诉了事情的原委。
  陈春兰的婆家也姓陈,男人叫陈殿桥,和她同岁,只是生日比她大三个月。
  公公叫陈世糜,在县里的煤矿当副矿长,陈春兰嫁过去的那年公公43岁,几乎常住城里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岁,是公公年轻时离婚后娶的二房,陈殿桥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三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是原配离婚时留下的,都已经出嫁。
  陈殿桥是他家三代单传的第一个男孩,被父亲视如珍宝。他八岁那年跟父亲上山打猎,犯困时被父亲放在石板上睡觉,没想到一个大毒蝎子钻进了裤裆里,他感到下身痒痒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几下,他痛得马上哭叫起来,父亲赶紧过来给他脱掉裤子,打死了那个大蝎子。然后看看他的下身,发现被咬的地方居然是小鸡鸡和小蛋子,很快都红肿了起来。父亲把他背回家以后,给他的小鸡鸡和小蛋子涂抹了红药水。因为这里经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两三天后就好了,所以他父亲也就没在意,过几天消了肿也就忘记了这件事。哪知道,就是这个毒蝎子造成了陈殿桥的鸡鸡和蛋子一直没有发育。
  陈殿桥12岁那年,母亲看到儿子个头长了许多,可鸡鸡却比被蝎子咬的时候还小,就让丈夫带儿子去县医院检查,没想到丈夫回来说医院诊断的是发育晚,后来一直不见增长再去检查又说是天生的,还说鸡鸡小也可以结婚生孩子。所以和陈春兰结婚之前就没有如实相告,担心因此而毁了这门亲事。
  陈春兰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便和男人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男人的性神经系统不健全,影响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发育,可能跟蝎毒侵蚀有关,很难实现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陈春兰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专科医院检查治疗,仍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万般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弃了治疗,从而成了事实上的活寡妇!
  通过了解男人的事情,陈春兰又发现了婆婆的辛酸处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图,原来公公不仅给丈夫造成了性无能,而且让婆婆也成了活寡妇,还对自己打着如意算盘!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花公子,后来又找了两个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都不敢得罪公公,因为公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是家里的摇钱树,婆婆只能委曲求全。
  陈春兰曾经想到过离婚,可自己的父母亲坚决不同意,说结婚时间不长就离婚实在太丢人。而且婆家的人对她又很好,包括她从心里讨厌的公公,对她也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无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让她同情,婆媳俩的感情犹如母女亲密无间。所以她除了防范和应付公公以外,也没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当活寡妇吗?夫妻生活难道只能把肉洞当尿壶来寻求安慰吗?陈春兰实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经提出让她离婚,他们给她当干哥哥和干妈。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们。后来男人和婆婆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让她找个合适的男人借种,并长期和那个男人来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陈家的。公公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也支持这个办法。
  当时,陈春兰把这些情况跟父母亲说了以后,想让父母亲给拿个主意,她甚至想让父亲给她借种,可父亲没有同意,婉转地给她以安抚。而且父母亲都不让她随便找人借种,要求她继续保持清白之身,以后给他找个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保证不让她当活寡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亲的真实打算,但是她知道亲生父母不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里豁亮了起来,弟弟为娶不上媳妇而闷闷不乐,自己又因为男人性无能而烦恼,如果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弟弟当个临时媳妇,两个人的烦恼就都解决了!而且弟弟那么壮实,肯定能让自己怀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种了!
  自己的亲弟弟还不能托付终身吗?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是他的儿子、女儿,婆家的人也会赞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陈春兰越想越高兴,跟自己的亲弟弟干那事,还不用偷偷摸摸,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婆家满意,自己幸福,姐弟相爱,亲上加亲。既解决了弟弟「克妻」难找媳妇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当活寡妇的「心病」,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下边就有了感觉,好像弟弟的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一样,不由得心里痒痒起来。现在弟弟就在自己的怀里,她只盼着弟弟醒来,找个话茬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可是,陈春兰又担心起来,父母亲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种,是不是他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让我改嫁?现在父亲去世了,只有母亲最清楚。如果自己贸然决定跟弟弟厮守终生,会不会惹母亲生气?再把母亲气出病来可就麻烦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绝自己的好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适得其反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跟母亲商量一下更为妥当。只要母亲同意,就有办法说服弟弟了!想到这里,她把搂着弟弟的胳膊轻轻地抽了出来,给弟弟盖好被子,走出了厢屋。
  当时,陈老大家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去掉两间堂屋,能住人的是三间屋子,父亲在世的时候,父母亲住正房东屋,三兄弟住西屋,三姐妹住厢屋。父亲去世以后,两个妹妹搬到了母亲的屋里。陈老大心情不好,一个人住进了厢屋。陈春兰只好去陪两个小弟弟。她知道这个时间弟弟妹妹们都早已入睡。
  陈春兰伸了伸被弟弟压的将要麻木的胳膊,看了看寂静的夜空,东南方已经升起了月牙儿,暗黑的夜色开始放白。她便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母亲的屋里,可是黑着灯,炕上只有两个妹妹在熟睡,母亲却不知去了哪里。难道是去了茅厕?她转身出了屋子,正要往前院茅厕去。可是,后院传来了母亲嘤嘤哭泣的声音……陈春兰看到堂屋的后门虚掩着,轻轻地打开,一闪身来到了后院。这是一个深宅后院,两边和北面都有院墙,中间有三间正房的宅基地,眼下只是靠东面搭有一间草棚,用于堆放农具和柴草,北头还有一个牲口棚和一个猪圈。牲口棚空着,猪圈里养着两头小猪崽。陈春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母亲在牲口棚里手拿一根点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好像还在念叨着什么。
  因为空地上还有没收割的蔬菜和庄稼,陈春兰只能顺着墙根朝牲口棚走去,快接近的时候,她听到了母亲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我表姐那个时候喜欢你,可你偏偏喜欢我。现在她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就是对咱俩的报复。什么老大『克妻』,我才不信呢!你让我跟老大……怎么说呀?难道他真的是金刚转世?
  那件事我能告诉他吗?他都快疯了,要是有什么反感,还不要他的命啊!还有,你说老大和他姐姐,要是她俩都不同意,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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