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并没有走到我的旁边，而是直接走进服务台，很礼貌地说：“先生，早上好。”

　　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不想让她同事知道她已经和我有一定程度的接触了，我的反应也很正常，说：“漂亮的小姐，早上好。”

　　她走进服务台后的房间，我也离开了服务台，我知道不久之后，她就会进来的。

　　回到房间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果然有人敲门了，我开门一看，果然是她，不过她拉着一部楼层的服务车，看来是准备帮我打扫卫生的。

　　进房后，她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带着捉弄的眼神看着我，笑着问：“怎么样？昨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一般啦，普普通通。”

　　“为什么呢？”

　　“感觉还是你好。”

　　“你骗人，她们是职业的，比我好多了。”

　　“我骗你干什么，我朋友的都留在房间里，一会你就能看到了，而我房间里有没有？好的话你今天进来看到的就不止是我一个人了。”

　　“嗯，这也是，今天准备去哪玩啊？”

　　“啊，你不知道我们已经订了三天的房吗？还能去哪玩？”

　　“我知道，不过我看你们开车来的，也许你们回出去玩。”

　　“我估计不会的，他们晚上活动，早上睡觉的。”她的动作很麻利，说着说着，房间就收拾得整整齐齐，收拾完毕后她说：“我去收拾你朋友的房间了。”

　　“你别去打搅他们了，他们都在睡觉，我都不敢去敲门。”

　　“那我回去服务台了。”

　　“你不陪我聊聊吗？你不是说整层楼就我们几个客人吗？还有什么事做？你班也交过了啊。”

　　“那有新的客人入住怎么办？”

　　“有再说咯，我房间离服务台这么近，有什么动静可以听到的。”

　　“被人知道我在你房间不好。”

　　“那你别把车推出去，有人来就说做房间服务。”她考虑了一下，说：“那你不准使坏！”

　　“绝对不会！(才怪！)”由于避免妨碍她搞卫生，因此我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她也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我从行李中取出咖啡，冲了两杯，我们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产业，基本都是务农和做一些小手工，最兴旺的行业就是黄色产业了，附近有个旅游区，常有熟路的游客到这边来，因此这边也有几家宾馆，人均收入很低，一个类似与国内镇长的官，每个月工资大概等于220元人民币(大概是这个数字，但记忆中，是120元或220元，我随便选了一个。)

　　我问她既然黄色产业这么兴旺，收入又比打工高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去做，她说她家里是做教师的，如果知道她去做妓女的话会打死她的，而且她结婚结得早，老公也不让她去。

　　我又问她，你一般一个月能接多少个客人，她低下了头说：“在你心中，是不是觉得我和她们是一样的。”

　　“不是，我觉得你是良家妇女。”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略微带点开玩笑的口吻。

　　她听了有点不开心，说：“我知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你一定认为我和她们一样，很随便！”

　　大家萍水相逢，我虽然对她的笑容很来电，但我还是认为没有必要玩感情，不高兴拉倒，女人多得是，于是我说道：“那确实如此，因为我觉得你昨天很主动。”她没出声，低下了头，大家沉默了一会，我发现她在哭。

　　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女人哭，一哭我就会心软，但话也说出去了，哄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

　　她低泣了一会，终于说话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昨天是特殊情况，但是什么情况我不想告诉你，你是我的第三个男人，除老公之外的第二个，你相不相信。”

　　“相信有什么用呢？你希望我相信吗？”

　　“我希望你相信！”

　　“那你得给我个令我相信的理由。”

　　她考虑了一下之后，给我说出了她的故事，她原来是在一个做编织工艺的工厂上班的，但那个工厂倒闭了，大概在半年前来到这家宾馆上班，这家宾馆的服务员大多都愿意陪客人上床，但她一直没肯，但我们来之前一个多月，有个客人喝多了，搂着她不放，硬要和她做爱，那天她上的晚班，她开始很不原意，但因为客人一直缠着她，同时在这种环境下，她也见得麻木了，加上和老公的感情不好，也想自己存点钱，结果半推半就就让那个客人搞了。

　　但那个客人非常粗暴，弄得她身上很多印子，回到家后隐瞒了几天，但始终被老公发现了，她老公狠狠地打了她一顿，而且准备和她离婚，所以她更想开始自己存点钱，但第一次接客就碰到了这样的客人，想要接客但总是很害怕，害怕再碰到这样的遭遇，那天见到我，见我样子很斯文，所以才大着胆子试探一下。

　　原来如此哦……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故意把话题扯到那种方面去：“那个客人怎么对你的？”

　　“他老是捏我，而且把我弄出血了，我疼了好多天？”

　　“啊，他的东西好大么？”

　　“大你个头啊，我还没准备好他就狠狠的搞进来，害我那里裂开了一点。”

　　“你少来了，哪有这么容易裂开的，女人生孩子有的都不裂开。”

　　“不是生孩子的地方……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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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明白了！是后面！你不是说你老公常搞你那里的吗？”

　　“搞是搞，但总要点准备的啊。”

　　“那你老公怎么发现的？”

　　“……我疼了几天，总是找借口不让他搞，但是有天磨不过他了，他发现我的表现和平时不太同，就打开灯来看，结果发现我身上的淤伤，和那里的伤口，就……”

　　“平时你们不开灯的吗？”

　　“不开。”

　　“你的反应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呢？”

　　“……你怎么问这些问题，我怎么好意思说。”

　　“说说嘛，我们都这么熟悉了！”

　　“就是平时会爽啦，那天伤口还疼，结果他搞的时候我疼得直哼哼，结果他觉得不对就发现了。”

　　“搞那里女人也会爽吗？”

　　“不跟你说了，总问一些不好意思的问题。”

　　“好好好，不问这个了，那你老公现在还打你吗？”

　　“那天打了，之后没打，但他不怎么理我了，还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唉，女人就是笨，你以为你老公这么短的时间能泡到女人吗？一定是早就泡上了，不过，以前不让你知道，现在他不怕了，所以才明着来。”我接着说：“那你以后还准备继续接客吗？”

　　“昨天和你好过之后，回家没看到老公，他晚上也没回家，我哭了好久，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好不好，也不知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这么主动。”

　　“那就被动点咯，有人看上你，你觉得他不讨厌再说吧。”